的一帮德国贵妇则夸她是可爱的小精灵！

舞会间歇间，金毓然也和德国工商界及政界的人士在一旁谈话交流，而中德双方之间的一些商贸合同，就是在这舞会的舞曲当中洽谈或草签的。如中国sd省纺织印染业商会与德国纺织业联合会签订的大宗机械和染料合同进口；中国东北十八家农产品商会与德国油脂工业联合会签署的大豆出口合同等，也是这样签署的。

现在的祁瑞芳已经完全是一副贵夫人的形象出现在社交场合上，流利的德语、文雅的举止、靓丽的外部形象，成了金毓然外交上的好帮手，再加上夫妻俩夫唱妇随配合默契，在德国上流社会很有人缘，夫妇俩不但结交了很多德国朋友，还结交了不少驻德的其他国家的家庭朋友，特别是祁瑞芳，经常有一些德国显赫人物的夫人邀请她到德国人家里做客。特别是祁瑞芳一手漂亮的“女红”在这一群女人中更是大放异彩：如一片真丝绿叶绣枕、一个袖领水云花饰、一方花草钗裙刺绣，甚至一双绣花鞋垫等都让这些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女人欣喜不已、“啧啧”称奇爱不释手。

当然祁瑞芳到德国人家里做客时都带着女儿妞妞，可爱的小姑娘特别讨人喜欢，小小年纪似乎很懂礼貌，小姑娘学会了脱帽鞠躬、屈膝还礼等一套社交礼仪，既端庄优雅又童稚可人，以至于这些德国夫人来请金夫人的时候，都特别强调并请金小姐，娘俩成了汉堡女人社交圈里的明星了。

在勃兰登堡州的首府波斯坦，金毓然一家受到当地药品和纺织大王巴贝尔贝斯一家极热情和诚恳的接待，热情的女主人不但陪同祁瑞芳母女俩游览了十八世纪普鲁士国王的夏宫、勃兰登堡门、教堂等古迹，还带着她们参观了波斯坦天文台、气象台，观看了电影制片厂的拍片。最后主人还极力邀请母女俩坐船游玩波斯坦的易北河，女主人兴致勃勃地给她们介绍河两岸的古迹和风景。易北河真大！比柏林驻地的施普雷河还要大！不过妞妞想，这地方怎么到处是水呢？

金毓然乐的能抽出更多的时间干自己的事，两三年间金毓然考察了德国的许多地方，搜集了不少资料发回国内，同时在考察的过程中也使他生出许多感慨来……

一九二一年五月二十日，德国魏玛政府的全权谈判代表布尔希与中国北洋政府的外交部长颜惠庆，在bj发表联合声明，中德两国正式签订《中德协约》宣布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恢复友好和商务关系，德国放弃了在华领事裁判权，也就是德国完全放弃了前帝国在华的所有特权，承认中国的关税自主地位的原则，《中德协约》可以说是中国现代史上第一个平等新约，对我国以后的对外谈判方面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金毓然抓住时机向国内介绍德国的机械、电子、铁路等方面的情况。不久在金毓然的牵线搭桥下，东北王张作霖的大公子，人称“少帅”的张学良来到德国，很快签署了德国帮助东北军在沈阳建兵工厂的合同，也就是在这一时期，金毓然和张学良更加熟悉了。接着金毓然又协助朱家骅同德国签署了筹建滇南兵工厂的合同，这样经过一段时期的努力，中德两国由于一战而几乎中断的商贸活动又蓬勃地开展起来，中国完全摆脱了北洋时代对日武器的依赖和被控制，这其中金毓然功不可没。在金毓然参与的中国和德国签署的合同中，其中以军火贸易最为兴盛，仅一九二五年一年从德进口武器价值达一千三百万帝国马克，超过其他全部外国武器进口值的一半以上。

另一方面象国民政府及地方实力派张学良的军事顾问，大都是聘请的德国人。

德国的军事顾问团帮助国民政府整军建军，加快了国民政府军事现代化的步伐，增强了国民政府军队的军事素质，提高了军队的综合作战能力，同时德国对华输出的大量军火，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中国武器装备落后的状况，增强了中国的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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