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笑得邪气，度恶劣。

秦小沅咬着唇，瞟了他一眼，迟迟没有动手。

“你昨天才帮我修过脚，今天怎么矜持起来？是我给的钱不够，还是你想辞职不干了。”

不知为何，秦小沅隐约听出别的意。这一点也不像病人与护工的正常对话，反而像……他故意调笑她。

就在秦小沅琢磨不透他时，南离徵缩回脚，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一把抓住，低头笑道：“秦小沅，你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是你？”

“你早知道是我？”被他拽得太紧，他身体热气将她笼罩，令她窒息，喘不过气来。

秦小沅的心莫名其妙地砰砰砰乱跳，她用力按住口，不让自己失的骂他，更不能被他时时刻刻散发的成男人气息。

秦小沅扶他去卫生间时，他就知道她是谁。这几天，南离徵一直琢磨着该如何把想“复工”的秦小沅吓走，可真正面对秦小沅时，他忘了正事，只想着逗她玩。

“男人怎么会有你香。”

南离徵不自地低头在她发间细颈轻嗅，感觉到怀里小人儿缩了一下，他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生硬把她推开，绷着脸，瞬间变回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无之人。

秦小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揉着被抓红的手腕，低声解释：“我是……是替林雅道歉的，顺便熬了点乌鱼粥给你吃。”

“粥在哪？”南离徵施施然坐下，声音多了几分冷清和疏离。

秦小沅急忙打开保温壶，准备给他盛粥。

“你会这么好心？专门来送粥。”南离徵有心挑事，他要秦小沅恨他，这样她才会远离他。

秦小沅停下手，想了想，才说：“还有护身符……”

“哼！”

“南先生，我是来请辞的。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秦小沅也感受到他的冷漠，默契地忘记了刚才他的调侃和互动，像背课文似的说着话。

“秦小沅，你一会说复工，一会说请辞，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要是长得如花似玉讨人喜欢也就算了，干巴巴的一把骨头，脾气比茅厕里的石头还臭，你凭什么朝三暮四的，一天一个主意？！”

“我……”

“要完了护身符，你该问我要钱了吧。秦小沅，你那服务度能值几个钱？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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