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了。”

“哦，你爸爸啊，自从有了后，很开心。”

“嗯。”秦小沅心底泛起丝丝苦涩，秦父喜欢，却时刻防着她不让她靠近，就像他总是记得有个儿子在外，眼前站着女儿，相见不相认。

秦母看出她的心事，拍拍她，说：“小沅，你别怪你爸爸。这两年，你爸爸越来越糊涂，每次都要拿着你们的照片看几个小时，才能勉强记住。小涵在外待了几年，你爸爸适应了，反而记住了他。你……唉，给你爸爸一点时间，他肯定会想起你的。”

“妈，我知道。”秦小沅说：“我想好了，先治好您的，然后再想办法治好爸爸。”

“别浪费钱了，你爸爸的况你是清楚的，何必把钱扔进无底洞里。”秦母满心担忧，“南家是有钱，但始终是别人家的钱，就算嫁过去了，也不能随便用婆家的钱。我和你爸爸已经拖累你很多年了，不能再给你增加麻烦。”

“妈！你是我的至亲！怎么可能是负累！”

钟林雅怕他们母女说着说着会抱头痛哭，赶紧给秦母夹菜，又给欧阳潜使了个眼，要他说点别的话。

有他们两个打岔，悲伤的气氛戛然而止。晚餐过后，欧阳潜和钟林雅礼貌告辞。

秦小沅送他们出门，钟林雅不放心地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跟我装什么！虽然你什么都不说，我心里可跟明镜似的！你肯定是犯了犟脾气，跟南离徵硬碰是吧！别以为你们没结婚就能好说好散，真要是能随便散了，你们也不至于从长安阁杀到上古，又从上古杀回来！”

“林雅，欧阳在前面等着你呢，你还不回去？”

“别转移话题！”钟林雅非常认真地教育她：“南离徵是什么人你清楚得很，他有了你之后，心里就没自己了。你虽然可以为了他不要命，但是你可没他爱得纯粹。我要是没猜错，你们肯定是为了你家里人的事争吵了吧！”

秦小沅不出声。

“南家不缺钱，所以肯定不是为了钱吵。你们是为了伯父伯母的病吧？”

全都被钟林雅说中了，秦小沅只能咬着唇默认。

“回去跟南离徵好好商量吧，他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一时之间不能理解你的牵挂。”钟林雅故意笑得神秘。“天大的事，你只要在服软就能解决一切！”

钟林雅不说还好，说了，秦小沅更不敢回去了。

“今晚我要陪我妈看电视，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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