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要想得到她的意见，面具男他必须将自己的过往经历一一倾诉，并且将对方的资料也如实告知，如此她方能对症下药。“姑娘想多了，属下只是纯粹有感而发而已，并不像霍姑娘那般有这个方面的困惑。”他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不为人知的惆怅。颜舜华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的回避。一个出现在她身边大半年的人，除非她命令否则从来不会主动现身在她的面前，更遑论参与讨论话题的男人，对关于爱情这一场悄悄话却起了兴趣，心里没鬼谁信啊？她眼睛没瞎脑子也没糊涂。“看来你不是年纪太就是年纪太大。的话肯定是没有机会建立这么深刻的感情，大的话那就是太过老了，老到只靠回忆过活，所以只能够有感而发。看你的身形颀长，肯定是发育完全了，话行事也是颇为老道，显然不可能是年轻有为的家伙。话回来，面面你今年贵庚呀？”被当面老，面具男也不恼，“比姑娘您当然是要大得多，但比起主子来属下还是称得上是家伙的。”换言之，颜舜华如果认为他老的话，沈靖渊就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妖怪了。“哟嗬，原来面面你还爱开玩笑呀，这可是个重大发现。跟其他人比起来，沈靖渊当然是老的不能再老了，但没有办法，我也是个老气横秋的不行的人，所以你看，他配我正好。他是人显老但心不老，而我呢心老但是外表嫩，正好卖萌。”“……”卖萌是什么，面具男表示完全不懂。“姑娘您真心认为柏家二爷可以成就好姻缘？”颜舜华耸了耸肩，“不知道啊，反正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所以拭目以待咯。”她又不是铁笔神算，怎么知道是不是可以幸福美满？她连自己的事情都不准。“那您刚才怎么让霍姑娘去驯化柏二爷？”“要不然呢？劝和不劝离，她动了心，试试有何尝不可。反正不行就拉倒呗，又不是什么大事。”“属下只想，柏二爷这人，轻易撩拨不得。撩拨完了就想跑，恐怕才是真的非死即伤。”颜舜华哈哈大笑，“死的又不是我们，怕什么？他要真舍得，那婚姻无望也是他活该。难道就允许男人撩拨女人，不允许女人撩拨男人，这可是曲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面具男不过她，明智地保持了沉默。“话回来，你想不想学游泳？想的话就这一次也参训吧。”“属下会凫水。”“哎？与甲九比起来怎么样？”“没有比过，应该不相伯仲。”颜舜华微微一笑，“那就不用学了，什么时候去了海边，我再教你冲浪吧。”“是甲九他们形容过的脚踩一块浮板乘风御浪的本事？”颜舜华头，“差不离。不过他们也没怎么学会，认真起来，也就甲九入了个门。”“好玩吗？”面具男能够想象那个画面，却无法相信她真的有胆子也真的有那个本事，就凭一块木板就能乘风破浪。颜舜华自然是用力头，“一旦你真的学会了冲浪，就会爱上那种像是鸟儿一样自由飞翔的感觉。往后有机会，我还可以教你们滑雪、滑冰，攀岩的话可能就不行了，沈靖渊肯定不让的。好可惜，我攀岩还不错的。”想起从前的日子，颜舜华双眼露出了些许怀念的神情来。面具男在一旁看见了，心里的疑惑再一次的闪现，这一次，他没有选择闭嘴。“姑娘，攀岩是指什么？还有所谓的滑雪与滑冰，是指借用马匹或驯鹿之类在冰面或雪地上滑行？您生在南边长在南边，这儿几乎就不下雪，您是怎么学会的？”颜舜华愣了愣，才回过神来，不打腹稿张嘴就来，“有些人天生就冰雪聪明，一就通，一看就会，哪怕是在睡梦中经由神仙妖怪拨一场，也是学得活灵活现的。所以你看，我会这么多东西，你闻所未闻不是你太蠢了，只是你太过中规中矩，不敢放任自己的想象力满天飞而已。”自吹自擂什么的，对于如今面皮厚如铜墙铁壁的颜舜华来，简直就是条件反射的本能一样，丝毫也不会有心理负担。面具底下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来。“姑娘的意思是，提醒属下您就是那一类冰雪聪明的人，对吗？让手下轻易都不要挑战您的极限？”颜舜华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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