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在还债，还前世欠下的债。”

丑纪奈为佟子妍给他的话注入更深的内涵竖起了大拇指，他说：“我完全同意，咱先不说同性，就说异性，为什么世间有那么多你爱他他不爱你，他爱你你又不爱他的事，这是债主和还债人的区别，一见钟情应该是托生了几个轮回，彼此既是债主又是还债人，用这种方法做一了断，之后才能获得新生。”

丑纪奈越说越有些深奥，看似比原来简单其实这里包含了很多佛家的思想，所以佟子妍也不是完全能够理解，她问他：“你是不是信点啥？”

丑纪奈一笑，说道：“我说我信佛你相不相信？”

“相信，你们做买卖的信佛的很多。”佟子妍说。

“他们那是瞎信，为了求财，我的理解和他们不同，天主教中有七宗罪你知不知道？”

佟子妍不清楚，她摇了摇头。

“这七宗罪是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色欲和暴食，而佛教也有七种原罪，叫七罪宗，分别是贪、嗔、痴、恨、爱、恶、欲。”

“爱也是？”佟子妍有些惊讶，其余的她都能理解，唯有“爱”是一种原罪她不能理解。

“嗯，爱也是，开始我也不理解，慢慢的我有些明白了。”

丑纪奈没做具体解释，他突然调转话题说：“聊的有些太宽泛了，不谈这些，说说你，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都是机关干部。”佟子妍答。

“怪不得你素质这么好”，丑纪奈嘟囔了一句，之后问：“都在黎阳？”

“不是，在滨州，滨州的报社不好进，他们想让我在这干一段时间再把我调回去，所以我入职晚了些，上个月才过来的。”

这些话是原先准备好的，没有什么漏洞。

丑纪奈“哦”了一声，之后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但你一个女孩子自己在这里也够孤单的，没有男朋友？”

终于聊到了这个话题，看似无意其实佟子妍知道这是丑纪奈最想知道的，她答：“念大学时有一个，毕业后就黄了，他是南方人，我不可能跟他到南方去。”

丑纪奈又“哦”了一声，看似有些失望，之后他说：“也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谈恋爱，很自然的事。”

佟子妍说的都是实话，文山也告诉她只要不涉及案件都要说实话，在丑纪奈面前佟子妍如果撒谎很快就会暴露的，而且这么说还有一个好处，当他发现这个谈过恋爱的姑娘还是个处女时会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会让他更加握紧这个机会，加快之后的步骤。

文山相信丑纪奈在乎的是她们是否是处女，而不是谈没谈过恋爱，当然没谈过恋爱更好，因为没谈过基本就可以肯定是处女，他只是从另一个侧面认定这个事而已。

丑纪奈说完眼光落在了佟子妍的脚踝上，她穿着病号服，双腿并拢曲坐在病床上，精致的小脚上面是一小截乳白色干净细嫩的小腿，可以想象从这截小腿开始往上都是一样肤色一样干净细嫩的大腿，一直到腹部，至于其他的，似乎也可以想象出来。

丑纪奈有些失神，但很快他就恢复到常态，对佟子妍笑了笑之后说道：“聊了不少，你也累了，休息吧，我回去了。”

佟子妍“嗯”了一声，同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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