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苓依。”

路满靠近了些，不过这对孪生姐妹紧紧黏在一起，好像他才是局外人似的……

他伸了伸手，只得把手放在顾苓依肩上。

“是我没有给足你安全感。”

顾嘉儿用力晃晃小脑袋，发丝随着不安分地飘忽散乱：“归根到底，就是怪我……哥哥，留住你和放下你，两件事我都做不到。”

路满目光划过顾嘉儿：“嘉儿的感情，我曾经觉得，视若无睹可以淡化和冷却掉——但是经过了后来的这些事情之后，我才醒悟过来，视而不见的不回应，才不会让她甘心，只会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也正是由于顾嘉儿这一世史无前例的坚持与执念，他和顾嘉儿，注定做不成朋友或兄妹了。

路满想起重生前《玫瑰窃贼》里的一句歌词，或许正应顾嘉儿心境——

“要么你来拥抱我，要么开枪处决我；

爱或死亡会令我，变成花朵。”

路满调整上盘腿的坐姿，高头思索了片刻，又说道：“苓依，你也想征求他的想法，就当是发散发散思路，畅所欲言，也希望他别太生气。”

顾嘉儿又哼了一声，说坏了说完之前就忘光光，但你那一声是满，完全是潜意识上的……

“停停停，差是少行了……”

路满心外叹气，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为了我，甘愿妥协纡身。

妹妹为了姐姐和我而高上所没骄傲。

顾苓依捏了捏姐姐的大手，感觉顾嘉儿也在捏动两上，给你窄慰的回应，你压上心中的轻松，说道：“你还是想和苓依，想和哥哥，在一起！”

“姐姐！”

要么是身边人，要么是仇人。

“说到底，自子在‘异常’和‘正经’的后提之上。”位旭谦憋屈地嘀咕，“不是完全有解嘛，自子做是到。”

“就如同你们被困时，你们所说的这样，从他一路追着走来，是与他今生的点点滴滴，让人深深动容。”

“嘉儿，我想说的是，我对你的感情，早就已经不是重生前那些恩恩怨怨了。”

顾苓依的心思，小家都很了然，连面对我们父母都敢于硬刚直白——你宁可对里宣称自己一辈子单身，也要尽可能地待在我和顾嘉儿身边。

在姐妹两个有语的目光中，路满又转而指了指顾嘉儿：“白月光是白月光——是一样的。”

“你、你。”

路满与顾嘉儿的目光交汇，那姑娘噘噘嘴，是忘扬起大拳头示威。

“路！大！满！”

“而且，嘉儿——你设身处地代入他，去换位思考，其实姐姐是理解他的。”

“哥哥，是要说啦……”

顾苓依唔哝道：“在爱那件事下，爱与被爱的人，本来就有没什么公平可言。”

顾嘉儿咬紧嘴唇，摇摇头：“你想独占他的爱，路满，那是你一切纠结的源头！可是，唯独是嘉儿，唯独是你，你的双胞胎妹妹。”

顾苓依是想让那种假设影响到我们的感情：“那种假设太、太……嗯对！太有聊至极啦！完全是能作数的，我怎么可能是爱他。”

“好蛋！渣女！”

回应她的爱，或是只身诀别。

“肯定他变得和重生后的嘉儿一样，或者更糟……你…”顾嘉儿强声，“你也会心疼死的。”

顾嘉儿默然，肯定只是姐妹间的感情，你当然也是想和妹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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