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敬佩之色地赞赏道：“可是九嫂你不一样，九哥待你从没像对其他姑娘那般尽心，包括我。”

嗯，这话甚得我心，听得舒服，我受用道：“所以我是你九嫂呀。”

拾娘默了片刻，道：“我们这儿一样旷达，不拘太多礼节，仙凡恋……也是五哥出事后，才被允许的。”

“嗯。”我听着呢。

拾娘又说：“我都不知道九哥什么时候变得专一了，真娶了九嫂，也没再外调戏别的女孩。”

我不觉望向窗外那个清雅淡然的身影，衣白胜雪，想起我人间历劫回来后，偶然问陆玖的一段话。

……

陆玖道：“那日我夜观天象，发现自己的红鸾星动，掐指一算，原来你和我有一世姻缘。”

“什么？才一世？”我莫名恐惧起来，“那也就是说，我若转世，便与你无缘了？”

“是无姻缘。”陆玖纠正道。

我颓然丧气。原来命运这么巧，又这么紧，出一个差错就是万劫不复。

“那……你和其他人还有姻缘吗？”我紧张地握紧拳头，生怕有什么要破灭，近乎祈求地问他。

他的语气漠不惊风：“月老说，我与你有永世姻缘。”

“啊？你刚刚不是才说一世吗？”我一愣。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是永世之缘，我对你是有永世的姻缘，你对我只有一世，懂吗？”

“那也就是说，只要我还是我，不管你是哪一个你，都和我有姻缘？”我总算有点理清思路了。

他点头：“只要你是花翩，我不论是转世还是如何，都与你有姻缘，你也是我唯一的姻缘。”

想到我还是林月娥的时候，他说的那句话，我幡然醒悟。“这样啊。”心情好了一点，但还是有点不满，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没事，永世之缘也有包括情缘的，”他轻拍我的肩头，“我会保护你，你就一直是我的娘子。”

“那你和别人呢？”我把自己的手也放上去。

他听懂我的意思，温和笑道：“只有你。”

……

“怎么样，九嫂。九嫂？”

“啊？”我忙回过神，发现陆玖远远的朝我望来，轻柔一笑。我尴尬地回过头，闲看花时风也醉，我清清喉咙，道：“聪明的人知道满足后，不会得寸进尺，有些地方就会收手。乱来，也许是出于寂寞，心思难懂。”

拾娘似有所悟地点头：“九嫂，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刚刚邀请你们今晚留宿鄙洞……”

“这个……”我傻了眼，怪道不知所云，我这模棱两可的答案，委实神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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