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是如何也无法形容的。

他以为他会崩溃，会歇斯底里的质问，甚至会出手和那男孩打一架，可是她没有，她看到锦瑟脸上的笑容时他再也没有了勇气，两年过去她还是那么耀眼夺目，只是再也不会是留在家里等他回来了。

他甚至连上前的勇气也没有，只默默的看着他们散步，看着他们说笑，看着他们吃冰激凌，原来她也喜欢这样幼稚的东西，从前他从来没有和她这样过，好像他们在一起永远都是围着工作的，他以为她也是除了工作其他都不喜欢的，可是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他看着他送她回家，看他们拥抱送别，他承认他的拳头紧了又紧，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着才没有冲上去的，他真的快要失控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疯狂的想要宣泄。

可是他能怪得了谁呢？是他失约了，是他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

只等男人走远，锦瑟正要进门时他走了出来，“锦瑟。”他声音哑的厉害，脸上说不出去的颓废憔悴。

看到他，她只是稍微愣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平静，“回来了？”

她就像是问候老朋友一样，冷漠又疏离的看着他。xs

他受不了了，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一起走出来他还没有那么崩溃，可是看到她的疏远他真的受不了了，眼眶瞬间就红了，“锦瑟，你决定了吗？”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也不是盲目做决定了，他看到了，她也从来不想瞒着他，所以歇斯底里的问那些毫不相干的问题根本就没有意义，倒不如干脆一些，他想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

她张张嘴，刚想说话，他突然又道：“真的对我们的感情再无半分留恋了吗？”

他怕，怕她说决定了，所以最后再争取一回，想问问她那些年的感情是不是全是困扰，他爱她，可是也更希望她欢喜，如果真的爱上别人，并且对他丝毫感情没有，那么他是可以放手的，他可以的吧？

“言笙。”

“好了。”他又一次打断，他承认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他经受不了她给的结果，苦涩的笑了笑道：“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

他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弄丢了她，他一辈子想守护的人。

锦瑟看着他的背影，收敛神色，她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适得其反，因为她太了解谢言笙了，像他这样冷静自持的男人，他是绝对不会陪她们玩儿什么考验游戏，如果觉得她真的喜欢别人，他只会放手。

可是她真的还要妥协吗？就像师傅说的那样，如果没有这样的考验，如果看不到他的心，她们这辈子都会陷入无限的死循环，她怕吗？她怕，她真等的厌烦了，她不知道那一刻那个男人就又要丢下她离开。

他从来没有坚定的选择过留在她身边，好像每一次都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她，她可以为他百分百勇敢，那他呢？他对她的感情呢？是不是也可以理智的像是处理工作，处理国事儿那样，不出半分差错。

她赌了，就当时为自己的奋不顾身试着一回，这么多年了，她想看看他谢言笙到底会不会为她破例。

谢言笙回来时玉儿已经在家等着了，她嫂子给她打了电话还是不放心他，毕竟才回来就面对这么多，他需要时间消化。

看到玉儿，他心里没有太大波澜，“回去吧！有什么要问的也等过两天再来问，我累了。”

他揉了揉眉心，看的出来确实很累。

玉儿突然就有些心疼了，很想把全部真相都告诉她哥，可是又想起自己答应了嫂子的，就只能咽下道：“哥，你也别想那么多，嫂子，嫂子她可能也是一时赌气……”

“够了。”他摔了手里的领带，声音震的玉儿急促后提一步，这是她哥头一次对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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