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所以和你们之间，我也不想互相假装，反正时日长久，是忠是奸，就让时间来做定夺。”

林宛白看着古缘，其实说实话，她并不相信眼前这两个丫头，可是又没有怀疑的理由；加上她这种耿直的性格，那么只好实话实说了。

古缘连连点头，忙不迭的说道：“奴婢对姑娘，是真心诚意，其实姑娘说的没错，夫人一开始是打算让奴婢们伺候在姑娘身边，随时汇报情况。只是奴婢也很清楚，我们这种两面为人，最后都落得一个不讨好的下场。”

言罢，古缘苦笑一声。

也许是从来都没有看到姐姐说那么多话，古悦接过话闸子，看着林宛白，语气倒是没有那么恭顺。

“宛姑娘，就算你要责备奴婢，奴婢也还是要说一句，自从我六岁入林府，就伺候在露姑娘身边，足足九年的时间，用半个月的时间去换九年，奴婢做不到。”

古悦说话倒是很直白，想到哪里说哪里，如果不是的话，怎么会在代桑面前，直接就开呢。

“但是姐姐也说了，夫人能把我们指派给姑娘你，就有了弃子的心态，我们只是奴婢，身不由己，若是想要过得好，自然是要跟着一个主子。既然我们现在的主子是姑娘你，那么我们就会一直跟在姑娘身边。”

古悦说完，还是鼓着腮帮子。

九年和半个月，孰轻孰重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但是既然事实已经变成这样，那么也没有办法。

林宛白坐在一旁硬着，觉得两人的话很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来啊，有人伺候着，并不是什么坏事。至于她们自己所说的话，会把她当主子看待，那就好好看她们的表现了。

“罢了，我也不想和你们置气，你们有自己的难处，既然留下来，那么就好好的留下来，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谢姑娘，谢姑娘大恩。”

古缘一听，欣喜起来，连忙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而她这个动作，让林宛白的脑门冒出几条黑线。

“快把你姐姐带下去，要是磕傻了怎么办，以后在我面前，不希望看到下跪和磕头这种举动。”

林宛白看着古悦说道，看来是时候有必要教一下她们，留在身边的规矩是什么了。

古悦看着她，有些发怔，她们只是奴婢，从此以后，不跪不磕头，这秩序不就乱了。不过既然林宛白说不用下跪磕头，她总不可能反对吧。

“夜已深，请姑娘早些歇息。”

古悦看着她，压胯作礼以后，才拽着古缘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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