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尴尬的只有笑。

猛然间，章德胜的眼一亮。他坐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藏于中字1号后门的包厢，柏拓年出来上卫生间，开门时，让章德胜看见了倪彩。

“柳总，你的包房我从来预定不上。看来我是没有倪彩面子大吧？”

柳晴这才意识到他这个位置的独特视角。

“倪总他们提前三天就预定了，实在不好意思哈！”柳晴解释后话锋一转，专捡章德胜不爱听的方面说：“校长，你都感觉我硬件不够了吧？赶快帮我融点钱呗！”

“你可以找孙飙啊？”章德胜支招把本来冲着自己的问题转移开去。

“孙飙？校长，您就别逗了。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找他？我这第一笔款，可把我累惨了才给还上。要不然呐，今天您可坐不到这儿喝咖啡了？”

“我说呢！也不见孙飙来喝咖啡。”

“哎呀！您别说了，绿城这地方，地儿斜。可别把他招来了。”柳晴一个劲儿地摆手。

“那好那好！我不说不说。对了，柳总，你知道倪总在跟什么人会面吗？不知道我方不方便过去打个招呼？”

柳晴担心问的还是问了。柳晴说：“像是比较重要的客人吧？倪总就跟我交代，千万不能打扰他。”

“哦。一定和钱有关。”

柳晴撇了章德胜一眼：“您真逗！这年头还有跟钱无关的事儿吗？”

章德胜同桌的人把章德胜的茶杯送过来，他接过去与那人耳语几句，又回头对着柳晴笑道：“我这个老头子是没有其他与钱无关的事儿了。你就不同了，年轻、貌美、未婚，所以你最大的事儿不是钱。而是，终身大事！哈哈。”

“您真会说笑！我就是挣钱第一，有了钱，想嫁谁就嫁谁。要不然，这年头，被金钱摧毁的婚姻太多了。”

章德胜喝了一口茶，点点头。自觉没趣。就说：“见倪总，转告他，我在这儿呢。麻烦了！柳总。”

“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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