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算什么？

我为了这所谓的剧情，居然真的认为没了剧情，衍生世界便会崩溃，自认为自己是在舍小取大，自认为自己是在为了天下苍生！

我算什么！

一个傻子，一个被骗得团团转往当帮凶，还洋洋自得的蠢货！

他只感到自己脑中一阵阵抽疼，眼前一片昏花，但是他顾不上这些，只是瞬间红了眼眶，滚烫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几乎烫伤他的面颊。

秦训见越修之情况不对，忙上前扶住他，心中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冷淡。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固然越修之无意中当了帮凶，但是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受害者。

“你没事吧？”他问越修之。

越修之耳中却完整听不到这句话，只是一片的嗡嗡作响。

“你别胡思乱想，这件事怪不得你！”秦训在越修之耳边大声说道。

越修之终于有了些反响，只见他满脸泪痕地抬开端，脸色涣散地对眼前之人说：“我为了这个可笑的假话……哈哈……太可笑了……”

他眼中似乎涌现了小小的裴明。

被他关在一间黑屋子里。

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睁着大大的眼睛，面目表情地看着自己取出他的心头血。

那应当是自己软禁他的第三个年头。

小小的孩子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疼痛。

疼痛，饥饿和严冷，完整的暗无天日，生命一日日地消失……

还有，自己全然的冷淡和残暴。

越修之牢牢捉住秦训的衣袖，忽然崩溃了。

“阿裴……阿裴……”他一声声地唤着，终极却创造自己嗓音哽咽到什么都发不出来了。

对不起啊……

他张合着嘴，不断重复着。

秦训担心肠看着怀中的人，青年全身都被冷汗打湿，连额发上也是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上，面色潮红。

他一时间竟恍了神。

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皱起了眉，感到自己不能再放任越修之这般情绪失控下往了。

就在他这般想时，越修之只感到脑中越来越痛，似乎脑中要裂开了，又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刺出……

疼得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双手逝世逝世地捉住脑袋，疼得眼前发黑。

似乎有什么画面在他脑中闪过。

他看到自己用十指插进心脏的地位，他看到自己将流风打至重伤，他看到自己用逆水一剑剑地刺向裴明……

他闻声自己一遍遍地跟裴明说“要回往”，又听到自己一遍遍地跟他说“杀了我”……

接着，这些画面似乎一颗颗终于找到了链子的串珠，连了起来，完整而持续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本来是这样……

秦训见越修之的状态越发不对劲，连忙撤回了领域，纯玄色的空间在眨眼间消散，他们又回到了本来的那间书房。

秦训警惕翼翼地将越修之放在了靠椅上，还有些担心越修之情绪再次失控，却看见越修之渐渐冷静了下来。

越修之感到自己此刻冷静地可怕。

他为什么会忽然变成那样？

是心魔吗？就算他再怎么想回来，他修行数十载，从前全然没有一点问题，怎么会在一点征兆都没有的情况下忽然走火进魔？

而且这个心魔根本不正常。

他一次次地忘记，又一次次忽然地走火进魔，每一次，都像是在折磨裴明……

而且，他隐约能感到到一种外来的气力，强行扭转了他的思想，笼罩了他的记忆……

【系统！你都知道对不对！】越修之在脑中对系统大喊：【你快告诉我，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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