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满布笑意。“妖师，昔年我还听过你传法，想不到如今再见你，却是在这暗无天日的罪狱之中，这真是令人感叹啊！”

话音刚落，无数青丝忽然从那间囚牢内穿梭而出，密密麻麻，朝着妖无量当头裹往。

妖无量脚下不动，全部身躯再次化为朦胧虚影，微一抖动，全部人已经消散在那里，达到了罪狱深处。

而那些青丝，却是无法再持续追赶，在那里猖狂翻涌一番后，这才是重又收了回往。

随着，月清秋的声音再次响起。

“惋惜了，我最擅长的攻击手段，却是妖师您亲身传授的，我居然还想凭着这种手段来对您出手，真是有点笨拙了……”

妖无量头也不回，缓缓道；“已经很不错了，若是那时的我，说不得就要受伤了。”

陡然！！！

月清秋的轻笑刺耳响起。“你认为现在就不会受伤吗！哈哈哈……”

瞬息之间，一缕青丝幽幽自妖无量头顶显化，又是凝成尖刺，对着他的头顶正中心处，便是急速刺下。

从头到尾，都是无声无息，没有任何气劲波动。

刺啦！！！……

一声裂响，妖无量面色一变，脚下促后退，这才堪堪避过这凶险一击。

只是终回是迟了一步，随着那一缕青丝再次隐匿，他的头顶上已经浸出一丝血迹，缓缓划过脸庞。

“周天子！！！……”

这一刹那，妖无量口中重重吐出这几个字，同时眼中凶光绽放，朝着另一间囚牢看了过往。

那里，一个衰弱到极点的苍老声音缓缓响起。

“关我何事？我不过就是无聊时，传授了一点功法给那女子，又没有指使她做什么，为何你在她那里受了伤，就要怪到我头上？不过你要是真的赌气的话，就出手将我斩杀了吧，我活得已经够久了，早点逝世了，也能安定一些……”

面对这个声音，妖无量却是瞬间无言，在那里重重怒哼一声，便不再理会了。

白象皇的声音再次响起。“周天子，你认为都与你一样老到什么都忘了吗？没有意外的话，这罪狱以后你就不要总想着出往了……”

“为何？”

那个苍老声音有些怀疑，似乎不明确这句话的意思。

不等白象皇答复，月清秋却是急促道；“周天子先辈，你若肯再传我一点功法，我就把你失往的记忆，全部告诉你！”

“这样啊……”

苍老声音变得迟疑起来。“还是算了吧，我固然忘了很多事情，可还依稀记得，从前有人跟我说过，让我不得将自己的功法传给别人，否则会有很不好的事情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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