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其实你不必太过拘谨的，希望我和百世的合作还算愉快。”

他伸出手，笑的极其好看。

“会的。”

李芷墨和他告别，然后离开了这喧哗夜景中。等到和顾慕言一起会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差不多八点多了，他今晚选的这个餐厅似乎很用心。

店内清一色的设计都是李芷墨最喜欢的简约风格，同时服务员也很少，但基本上是有求必应的。

李芷墨匆匆忙忙的来到这里，坐在了他的对面：“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李芷墨笑笑，把包放在了一旁。

“没关系，我早已经习惯了。怎么样，今天的工作还算顺利吗？”顾慕言看着李芷墨，问起李芷墨的工作。

想起来张子昂，李芷墨立马回答道：“还好，你呢？”

他笑笑，窗外面皎洁的月光和他此时的神情形成了非常好的映衬，李芷墨看着他的样子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一直都是这样啊，没什么好坏之说。只是你看上去，为什么有些心不在焉？”他拿起红酒杯，随即有些疑惑的望着李芷墨。

外面的气温和室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很快的李芷墨觉得有些热了，然后脱掉了大衣。

“里面有些热，这样好多了。”李芷墨尴尬一笑。

“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也是热的吗？”

李芷墨点头，然后决定还是安心吃饭比较好。毕竟顾慕言的每一句问话都让李芷墨猝不及防，明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却好像感觉有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江海市真的是冬天的状态了，眼下和顾慕言坐在玻璃床边吃饭，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呼出的热气都觉得丝丝凉意。

不一会儿，李芷墨竟然看到天空中似乎有白色的小东西飘落下来。一开始没太在意的李芷墨，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下雪了，几年的江海市倒也终于迎来了它的初雪，待会儿陪你出去看看，你不是最喜欢吗？”他知道李芷墨喜欢下雪天，于是一边吃着一边对李芷墨说道。

“是啊，意料之外。”

可是李芷墨没有想到的是张子昂竟然在这个时候发来了短信，因为手机就放在桌子上，它亮起的那一瞬间李芷墨就清晰的看到他的名字了。

正在吃饭的顾慕言突然停了下来：“你手机亮了，可能是短信吧。”

李芷墨看着他不以为意的样子，随即也就大方的拿过来直接打开看了。

“下雪了。”只有简短的三个字，李芷墨没有回复，看完之后立马删掉了。

对于李芷墨来说，张子昂只不过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客户关系了，今天再次见到他，李芷墨竟然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另一种说不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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