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圣母就更是如此了。但是我不一样，我被r白注入的是一种杀戮信仰。”r说，“我坚信杀戮有其存在的道理，这道理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复仇、侵略、争夺等等。杀戮是一种必不可少的存在，但没人愿意去为这种东西脏了自己的双手。那么......”

“你出现了。”陈枫说。

他现在有些理解r为什么要神神道道的了。r本就是个第二人格，陈枫根本就不应该用正常人的理解方法去理解他。

r说的话或许有些幼稚甚至有些中二，但那就是他对他生命的一切理解，没人可以改变他。

r点点头，继续说：“我的手——哦，或者说，你的手——沾满了血。你看着这些血有多愧疚，我就有多荣耀。那是我为杀戮所做的东西，我感觉很值得，不需要去愧疚，不是吗？”

陈枫沉默，然后点头。

“我背叛r白？我绝对并没有，因为我自始至终忠诚的只有杀戮。”r说，“现在它让我去杀掉一个叫白晔的野心家，它告诉我如果杀掉这个男人会让杀戮变得更崇高，那我为什么不拼了命去杀掉他呢？”

“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以前看过的里的一句。”

“我知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笑了笑，同时开口说道：

“就让上帝的归上帝，撒旦的归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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