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汤，斯摩格倒也不急。反正他给自己留下了退路。

“林恩阁下真是名不虚传，之前我还对你有些怀疑，现在看来真是我目光短浅了。”斯摩格满面笑容，仿佛是在和一位至交好友交谈，“这篇论文其实是我和我的导师合作完成的。我不得不承认，就算换做我们两位原作者，都没办法将这篇文章讲得如此清晰，真是令人佩服！”

“合作完成啊。”听到斯摩格的话，林恩算是明白过来他为何如此淡定了。

斯摩格之前确实说过这是他写的论文，但是他也没说这是他一个人的作品，现在提起合作的事情，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实际上这样导师带学生的合作方式，在学术界屡见不鲜。有些教授看到自己的学生天赋上佳，就会带着学生完成一些高难度的论文。由于论文的难度，这些学生自然不可能做出太多的贡献，但他们却能从中拓展眼界积累经验，对于今后的发展极为有利。

“堂哥啊，听你之前的语气，似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安德烈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斯摩格。他本以为这次斯摩格定然要出丑了，却没想到三言两语之下，他就化解了自己的窘境。这让志在看到斯摩格丢脸的安德烈，如何甘心。

“那是你听错了。我只是在用探讨问题的语气，和林恩阁下交流罢了。”斯摩格面不改色地说道，“因为你才进入魔法世界，所以很多东西你不懂。魔法师之间讨论问题，就是这个样子的。”

听到斯摩格的话，安德烈不禁气结。他本想奚落一下斯摩格，却没想到反而被对方给怼了回来。

“你说的不错。就让我们继续用魔法师讨论问题的方式，来讨论接下来的问题吧。”此时林恩笑着插话道，“既然你是这篇文章的合作作者，那么我倒有几个细节上的小问题向你请教。”

“没问题。”斯摩格笑着答道。对于林恩的考验，他可是一点也不怵。因为他确实是这篇论文的合作作者，对于论文的细节，他早已记得滚瓜烂熟。如果让他将任何一篇其他有关高级魔法的论文，他肯定答不上来，但对于这篇论文，斯摩格表示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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