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二百零一章不可饶恕的罪愆(2/3)

作品:《王爷请侍寝

,有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在她的耳边:“阿浅!你醒醒!阿浅!”

那个声音,是疯了一般地在乎她的,想要立即看到她的苏醒,却又不敢去推动她一分一毫。

神龛前面坐着的那个女子,干净得好似不染尘埃,却又脆弱的宛若琉璃。

一剑劈碎那个禁锢她的神龛,神像之上,那般狰狞的面孔,仿佛透着浓重的威胁意。

没关系。他不忌于逆天而行。

他这辈子,像这样的事,早就做了不少。

该来的报应,恐怕早就来了。

就如他此刻心中无可缓解无可支离的痛楚,简直好比有人拿着刀剑刺中他的心肺,然后在那来回拉锯战还要可怕,还要痛苦一百倍!

“阿浅……是我来迟了啊。”喃喃的叹息间,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向来都是流血不流泪之人,却在这一瞬间轻易落了泪。

他不曾想到,再见她竟是这般模样。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他现在,正伤心。

“是洛夜么……”她在心里微弱地念叨着,尽管这个声音几不可闻,几乎除了她自己,无人能够听到这样的心声。

但是她一直紧蹙着的眉头,在这一刻,轻轻地纾解了开来,

别担心呵,洛夜。

尽管全身血液殆尽,她想她已然不那么痛了,她已然不再那么害怕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冷,也正在从她身上剥离开去,是因为那个人给她披上了一件大衣么,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却又不敢真的太用力,好似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生怕就此伤害了她。

洛夜,我不痛。她很想抬起手来,抚摸着那般憔悴的容颜。再告诉他,我不痛。所以你的表情也不要那么心痛了好么?

任是天崩地裂,也无所谓了。

任是世界末日,也所谓了。

只因为,她等到了那个人。

根据恒王殿下的徽州纪事回忆录,其中有一段写道:x年x月x日,吾三弟印堂发黑,逢人恨不能拔剑相向,只因他家王妃性命忧矣!

后经太医连人带命三天三夜地抢救,总算将那位从阎王手中夺过来,吾三弟喜极而泣,大清早蓬头乱发裸奔而出……

后来此日记因为不心为当事人所见,被碎为齑粉。洛夜执剑追击了他十万八千里。

要恒王别的本领不行,逃命可是大大的好,逃命之速度,几乎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

时间再回溯至恒王殿下在徽州首富家中抄家伙的时刻,恒王殿下打着折扇翘着二郎腿儿,坐在别人家的大厅内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儿,一边慢腾腾地等着属下细数得了多少多少箱银钱,那是笑得合不拢嘴。

先不管这些个银子将来还能不能进他恒王爷的口袋,首先这大把大把摸着的感觉,就真真是不错啊!极爽啊!

恒王爷有时候都会突发奇想,要不要用金砖铺地,银瓦砌墙,翡翠雕栏之类的,当然他那府里也不见得人人都有自家主子这般恶俗的趣味,就拿恒王妃来,就是一个比一个清新的,一个比一个知书达理。

一直以来,恒王都不曾纳正妃,只纳了两房侧妃,这并不代表恒王爷就不好色了。相反,他那是打就在秦楼楚馆里泡大的,每日里定然要闻着女人的脂粉香味才睡得着觉,可是恒王并非无品之人,像他这么“幽默风趣”、温尔雅之人,在勾栏院里是颇受欢迎的。

当然,“幽默风趣”四个字是恒王爷自己给自己的论断,估计除了他自己,就没其他人愿意承认他这一遭了。

再将话题扳回来,眼下恒王当真是有一种恨不得一头扑上去淹死在银子里的想法,尼玛虽然他贵为王爷见多识广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但是却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普通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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