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乔山没吱声，看向戴志康。

戴志康无奈，只得说道：“不一定，看用户的需求，平均下来两三千一套。”

贾一楠这回真的吓了一跳，一套正版的indos还不到两千元，这iscuz到底是什么鬼，能卖这么贵？

“这个软件是做什么的？”

戴志康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地解释道：“iscuz是基于和y而开发的软件系统……”

陈乔山连忙打断了他的解说，别说贾一楠了，他都开始晕了，“是一个系统工具，用户不需要会编程，能做论坛。”

贾一楠有点茫然，她是财经编辑，对于络完全是一知半解，但是作为新闻人，起码的新闻敏感度她还是有的，“软件这么贵，有市场吗？”

“怎么没市场，平均下来，一个月能卖出去三十套左右吧。”陈乔山说起假话来是一点都不心虚，戴志康明显不适应，刚端起的咖啡杯不自觉地晃了晃。

贾一楠是个人精，一眼看穿了两人的虚实，她不由笑道：“行了，你也别吹嘘了，说说吧，要我怎么做。”

“两点。”陈乔山伸出两根手指头。

“我也不瞒你，我很看好这款软件，这么说吧，将来起码有70%以的论坛将会用我们iscuz提供的模板。”

“等会儿，你都开源了，还怎么挣钱？”贾一楠明显不好糊弄。

陈乔山说道：“这是第一点，互联“免费”的商业模式。”

开源早已有之，可是“免费”的商业模式还没走进经济学界的视野，无疑是一个新观点，贾一楠来了兴趣，“仔细说说。”

陈乔山拿出一份早准备好的稿子递了过去，“我都写出来了，有兴趣你可以看看。”

贾一楠一把接了过去，她知道陈乔山的底细，自是不怀疑他天马行空的观点，稿子到了手，她倒没急着去细看，反而问道：“还有一点是什么？”

陈乔山指着戴志康说道：“你别看戴哥人老实，却一点也不简单，大四没毕业敢带着女朋友到燕京创业，挣的钱敢全部退还给用户，怎么样，这算是有为青年吧？”

戴志康被说得心虚不已，面很是过不去，他今天才算明白过来，为什么联想会在陈乔山手里吃那么大的亏，这张嘴，黑的也能给吹白了。

贾一楠没吭声，她细细思索了一阵，才出言问道：“你们真准备退钱，不是糊弄我吧？”

“哪能呢。”陈乔山保证道：“咱们是朋友，我给你交个实底，康盛前期赚了十多万，我们准备全额退款，肯定不会打折扣。”

“真这么简单？”贾一楠狐疑道，她太了解陈乔山了，不管是屯河，还是青山络，没一次不折腾的。

陈乔山讪笑道：“还不正准备说吗，你们不是跟新浪财经有过节吗，咱么这次可以顺便炒作一下。”

贾一楠和戴志康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盯着陈乔山。

陈乔山也没藏私，把筹划细说了一遍，这次也是拼了，在他的筹划下，事实反转、反转、再反转的新闻模式提前进入了互联媒体。

陈乔山知道，iscuz不缺市场，他这次的目的很简单，一定要迅速让其占领市场，百万级的市场占有率，亿级的受众规模，想想都觉得恐怖，在一个有用户有收益的年代，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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