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顾瓷接过他手中的红梅，闻着鼻尖的梅香，摇了摇头，“够了。”

她转身就走，不再理他，陆知渊看着她无情离去的背影，目光晦涩，只有顾瓷知道，她不能回头，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和眷恋。

在不远处藏着围观的蒋奶奶和林春丽，面面相觑，“他们真的分手了？”

“君临说分了！”

“不像啊！”

“是不太像！”

顾瓷回来，两人也不再偷看，姥姥乐呵呵地接过红梅，夸了又夸，顾瓷脸颊比红梅还要艳，蒋姥姥说，“花园冷坏了吧，冻得小脸通红的，奶奶摸摸。”

顾瓷被说得脸更红了。

张老和蒋君临算是谈成了，和陆知渊是谈崩了，可席面上和乐融融，看不出半点不愉快，顾瓷看他们的神色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她忍不住多看了陆知渊几眼，若她没记错，陆知渊出来的早，哥哥和张老，陈良东在书房又谈了许久，是避开陆知渊单独谈什么？

蒋君临给顾瓷夹了一块鱼排，“吃饭！”

顾瓷没有再看，低头吃饭，席上很热闹，双胞胎孙子还被迫表演了才艺，这顿饭算是宾主尽欢。吃过饭，又围在一起喝茶。

陆知渊和陆泽走得早，容黎和季珹在外等着，陆知渊出来时，季珹没看到蒋君临，略有点失望。

“三爷，张老找你做什么？”

“如你所料，除了合作，还能是什么。”陆知渊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这一场约，非来不可，可他实际上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应酬。

陆泽过来，敲了敲车窗，陆知渊摇下车窗，陆泽说，“晚上回家一起过元宵节吗？”

“知道了。”陆知渊说。

陆泽本不抱希望的，听到这话大喜，乐滋滋地上了车，黎江开车，离开张家。陆知渊揉了揉眉心，黎江并不是回环球的方向，而是去另外一个地方，元宵节，陆知渊有几场邀约要应付。

季珹说，“张老既要合作，没提出什么有吸引力的条件吗？”

“他能提出什么吸引力的条件，他能做到的，别人能做，我要和极道暗网合作，自己找蒋君临就行，不必他做中间人，平白得了便宜。”陆知渊看得明明白白，“张老退休了，想要保家族荣耀，若极道和黑鹰都一起合作，如虎添翼。”

“他这如意算盘倒是不错，其实也不是不能合作，张老人脉更广，话语权更大。”季珹实事求是地说。

陆知渊心中也明白，却不想如他所愿，“若有这时间和精力，不如早点扶持子遇，总要便宜一个人，自然优先考虑儿子。”

季珹噗嗤一笑，“三爷，子遇宝宝才多大，他还要听陈良东的，再说了，我看子遇颇有你的风范，意志坚定，就算你扶持他，他也不一定有回报。”

陆知渊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有回报？”

季珹摊手，“亲兄弟还明算账，为什么不要回报？”

“我就不能是无私的父爱？”

“三爷，你有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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