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陆暖之后，凌淳和她一起离开了方舟。

陆暖说荒燃和玄战很不一样，凌淳没有来过荒燃，所以想跟她一起体会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此时正是下午，和荒燃朝廷谈生意的事情陆暖不打算管，二人跟楚芷芊他们说了一声，便拉着手从客栈的后门出来。

陆暖不让凌淳戴面具，所以一路上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在偷看凌淳。

而他满眼都是身边的陆暖，那些女子没少对陆暖投来嫉妒的眼神。

或许是许久没有一起逛街了，陆暖显得十分开心，拉着凌淳这也要那也要，买了一大堆东西。

身后的无影无踪都快被淹没了。

到了晚饭时间，陆暖终于也是累了，几人找了个酒楼准备吃点大炖菜。

凌淳跟陆暖说了一声之后，终于也是见到了一路跟随的鹤楼杀手。

“参见主人！”几人激动万分，但是碍于陆暖还在，所以并不敢表现得太过激动。

“将最近的情报送上来。”凌淳丝毫没有避讳陆暖的意思。

鹤楼的杀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硬着头皮将整理好的情报送了上来。

陆暖也没有好奇，而是翻着自己路上买的话本，坐在一边看着，理都不理他们这群男人。

凌淳翻阅着他们送来的情报，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鹤楼曾经的杀手，如今的谍子们，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如风瞥了如云一眼：主子怎么都不避着点小姐？

如云回看如风：人家是正经夫妻，有什么好避的，要不是常大哥拦着，主子当初都要把鹤楼和我们送给小姐！

如雨看了他俩一眼：怎么小姐也对我们不感兴趣？她难道不应该问主子为什么让我们偷偷跟着她，却不告诉她吗？

如雷看了如雨一眼，满脸不屑：你不懂女人，女人就算是心里有一百个气，也是要在外面给男人面子的。

如电更加鄙视地看了如雷一眼：你说的那是普通女子，小姐是普通女子吗？

……

陆暖和凌淳都不知道，如家五兄弟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彼此，更不知道他们就在自己的眼皮下面聊八卦。

就是陆暖偶然抬头看一眼的时候，感觉不太舒服，这几个大男人，怎么眉来眼去的？

“你们……是什么关系？”陆暖放下书问了一句。

环境太安静，陆暖说话也有点突然，把如家五兄弟齐刷刷吓了一哆嗦。

“回大小姐的话，我们是兄弟！”如风毕竟是老大，所以更稳得住一些。

“亲兄弟吗？”陆暖又问。

如风摇头：“我们都是鹤楼长大的，曾经是杀手。

鹤楼跟了主子之后，转行做谍子了。”

“……你不用说得这么直接的。”陆暖瞥了一旁的凌淳一眼：“也就是说你们不是亲兄弟了？”

“不是，我们的名字都是鹤楼长老赐的。”如云说道。

“那……你们……”陆暖犹豫了一下，又看了凌淳一眼：“你们有没有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的……兴趣爱好？或者……喜欢的……人？”

如风、如云、如雨、如雷、如电五人抬起五张满脸茫然的脸看向陆暖：“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平日里去烟花柳巷之地，是……点姑娘，还是点……”

“暖儿，”一旁的凌淳猛然意识到陆暖脑补了什么，立刻打断了她的话：“他们没去过烟花柳巷之地。”

“哦……”陆暖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看着凌淳：“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两句话要跟你私下说。”

凌淳一脸无奈：“不是你想的那样，鹤楼有一种特殊的沟通方式，便是从伙伴的眼神之中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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