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一道，你已经走到了极致了，出神入化，彻底掌握了这种力量。”

灰衣女子这是将重瞳彻底的炼化了，浑然如一，返璞归真。

平日里，其眸子外表和普通双眼没有什么区别，到了需要的时候，又能化作重瞳，展现无尽神威。

和后世的圣体随着修炼，血液颜色会多次变化是一个道理。

由凡入非凡，再由非凡化凡。

对于重瞳这一先天之物，灰衣女子做到这个程度，大概就是已经到了重瞳的极限了。

哪怕不是极致，也已经非常近了。

重瞳的潜力已经被开发到了最后期。

再往后的话，就是灰衣女子的修为提升，变相的推动重瞳的进步。

从之前的瞳带人，变成人带瞳。

不过，哪怕到了后面，重瞳也永远都是灰衣女子的盖世手段，不会随着灰衣女子的修为提高而落伍。

这也是初代这一天地主角，比体质这一天地主角要优秀一点的地方。

初代的特殊之物，基本都会有着至强的杀伐，承载着规则。

只要他们不主动抛弃，同时突破束缚，那就会得到一道会随着修为而增强的宝术。

因为初代们的道，和他们体内的特殊之物一般都是有很深的联系的。

至于体质，基本没有什么体质，天生就带着至强的攻伐大术。

什么圣体秘法，霸体神形，都是体质拥有者根据自己的体质领悟出来的。

不过，初代独一无二，比如至尊骨，每块至尊骨之间都是不同，难以传承根本性的经验。

但体质却可以继承前人衣钵，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体质秘法总会被推演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超越一切。

这又是体质优于初代的地方。

都是天地主角，都是各有优势的。

不出所料的，灰衣女子并没有在孟川身上看出什么秘密。

境界上相对她来说，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神火巅峰修士，和她相比，一切神火境都是普普通通的。

还有那深厚宽广到让人觉得害怕的根基，以及有着三道长的奇奇怪怪的仙气。

那仙气上面浮现的光辉，让她也感到心悸就是了。

但越是这样，她越是凝重。

此人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她的重瞳都不能彻底看透，还被无尽迷雾笼罩的人，怎么可能会简单。

倒是小塔被她看出一些什么。

那份实力，让她也是不愿意轻举妄动。

八域水深，她是知道的。

但深到这个地步，随便冒出来的两个人就是让她忌惮不已，她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了。

她从上古活到现在，从未见过孟川和小塔，这是让她最惊疑的地方。

“你不用害怕，我们都是好人。”孟川安抚灰衣女子。

“起码我是好人。”

小塔在旁边蹦跶了一下，这是在说我是一座坏塔？

“我们也不是来动手的……”孟川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

“但也不排除动手的可能性。”

灰衣女子疑惑，说的什么玩意。

那到底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孟川也没有说话了，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并且往凝重的方向发展着。

而在有间小屋之中，虚空战场已经消散，石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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