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街小巷，所有人谈论的都是这件事。

“真能有治疗心脏病的药？”张大爷在小区溜达。

“有嘞。华国日报都说了，专家提出来的。”

“真的假的，医院有卖吗？”

“还没面世呢，专家说了，最迟五年。”

…

论坛会现场。

吴鹤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椅子上，精神萎靡。顾柏山坐在他身边，打了个哈欠，同样精神不佳。

沈斓走过来，瞧见两人，忍不住笑了下，“这是怎么了？”

顾柏山提起这个就气，“我那几个老朋友，凌晨三点问我心脏病潜在药物的事，一问就是三小时！”

吴鹤有气无力地附和，“我也是。”

沈斓嘴角一抽，“那要不今天改成闭幕式吧，感觉大家精神都不是很好。”

吴鹤摇头，余光瞥见唐念，瞬间坐直，“我又可以了。”

沈斓：“……”

啧，没眼看。

顾柏山站起，三步并作两步，精神抖擞地站到唐念面前，“你昨天说的那个可能，我昨晚回去研究了一下，我觉得……”

顾柏山开始滔滔不绝，仿佛刚才的精神不济只是沈斓的错觉。

不多时，其他人围过来，开始互相交流讨论。

主事人章海阔刚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内心挣扎两秒，他清清嗓子，“欢迎大家来到论坛会闭幕式。”

然而，会议厅热热闹闹，还是昨天交流会的氛围。

章海阔心口一酸。

得，他闭麦。

交流会就交流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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