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只在一瞬间，姜蝉挑眉：“你这个演技，倒是相当不错。”

雁秋抽空回了姜蝉一句：“楼里的姑娘们都是这样，面对什么样的客人需要说什么样的话，我们比谁都清楚。”

姜蝉的心里也渐渐的有了个雏形，关于楼里的姑娘们的生计问题。有她在，她能够看着这些姑娘们去做皮肉生意？很显然她做不到。

但是这些可以容后再议，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将天香楼握在手里。姜蝉也看过了，这个青楼不大，但是地理位置不错，身后也没有后台，雁秋若是隐在这里，恰好可以猥琐发育。

如此喊了两遍以后，才有两个龟公过来，他们看着很凶神恶煞。也是，能够干得出逼良为娼的人，又哪里是什么良善之辈？

姜蝉只是一扫他们的脸，就知道这两人手下的腌臜事少不了。若是真的掌管了天香楼，这两个龟公绝对不能留。

两个龟公倚在门边，站没站相的。他们淫邪的目光在雁秋的身上扫了扫，其中一个笑道：“姑娘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省得挨这么多苦头。”

“这细皮嫩肉的，若是打坏了……”

一个伸手想要挑起雁秋的下巴，雁秋微微后退一步，她稍稍低头露出一截细嫩的脖颈：“妈妈还在等着呢。”

听到妈妈这个词，这两个小厮顿时站直了身子，可见这个老鸨在他们心里还是积威甚深的。

姜蝉不屑：“不过是银子给地到位罢了，这银子哪儿来的？还不是从姑娘们身上赚来的？”

雁秋低眉顺眼，也没耽误她和姜蝉说话。她对这里太熟悉了，从她十二岁流落到这里，她在这里生活了三年。

若不是她及笄那年老鸨要让她接客……想到这里，雁秋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眸中已然是一片凶光。

欠了她的，总归是要还的，如今就先从这个老鸨开始吧。

跟着龟公们走到老鸨的房间门口，龟公敲了敲们：“妈妈，那小丫头服软了，我给您带过来了。”

良久屋内才响起来一个声音：“让她进来吧。”

姜蝉看了看雁秋：“害怕吗？你身上还有伤，若是不行就让我来。”

雁秋深吸口气：“我不能什么事都依靠您，这些事我都是要自己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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