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单薄的衣袖，面带微笑的点点头，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红娘娘在萧芳离开之后，先是双手掐诀打出一道以整栋别墅为笼罩的结界，而后才用一种女性的直觉道：“不对劲。”

这么说着的时候，撤去隐身的红娘娘视线还盯着窗外雨丝里面的萧芳在看。

“京城冬天，下雨的时候虽然少……” 周游在翻看着那厚厚一沓的资料，听到红娘娘的话，他思绪还停留在资料上面的统计数据在看。

巫妖此时也撤去了隐身，还是幼童模样的他，主动挥手取出茶具，给周游泡了杯茶后，才恭敬的补充道。

“九冥不论春夏秋冬，每个月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下雨。”

要论气候的话，九冥跟南国的梅雨季节相似，所以对于十恶不赦之徒们来说，此时不管外面的雨下的多大，都不会吃惊，更别说特意拿出来讲。

听完巫妖这拐外抹角解释的话，周游反应了下，终于将视线从资料上面挪到红娘娘身上：“你是说萧芳不对劲？”

“还不能肯定。”

红娘娘下意识皱眉，但身为九冥十恶不赦之徒的她，习惯对邪帝坦白从宽，所以此时也半分都不隐瞒的道：“虽然从她身上，我察觉不出丝毫异常来，但是……” 说到这儿，红娘娘难得吞吞吐吐起来，似乎有些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开口形容的纠结模样。

“你们谁隐匿、跟踪更加擅长些的，跟上萧芳，暗中观察就是。”

周游这次回不夜城，倒不是特意不带蓬莱中人，然而楚晴、白棋他们却十分体贴，硬是给十恶不赦之徒们跟他这位曾经的邪帝留时间叙旧。

其实对于十恶不赦之徒们，周游依旧有些记忆模糊，或者应该说是与生灭莲台、九冥旧部有关的记忆，被曾经邪帝刻意屏蔽了般。

至少即便他仔细会想过，却依旧毫无残留记忆。

这也是周游来找赵建成翻资料的原因之一。

“我们姐妹两去吧。”

双生姐妹花在十恶不赦之徒们里面，向来低调到几乎没有存在感，到不是她们实力弱，而是姐妹两修的便是这种隐匿功法。

现在既然红娘娘感觉到萧芳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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