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数。”

天香夫人沉吟片刻，说道：“我明白了，家师就是被你所害，你还想要吞并妙香楼，却不想让双方损失惨重，这才混入我妙香楼，对吧？”

那董老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倘若我三圣谷硬生生地吞并你们妙香楼，到时就算成功，双方都损失惨重，实在是不划算，所以我才混入你们妙香楼，结果发现你为了控制众人，居然用了血衣咒。”

天香夫人道：“嗯，我知道了。你中伏受伤是假的，那灵隐花也是假的，世上根本就没有灵隐花。”

董老道：“不错。你到是聪明，来来来，猜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香夫人道：“这有什么难猜的。要想让妙香楼的高级修士听命，就得破了我的血衣咒。要破血衣咒，就需血衣牌。你勾搭上我这个徒弟，知道血衣牌在妙香楼的玄武阁中，平日里守卫太多，你们根本没法下手，便杜撰出灵隐花，让我来这里寻找，然后又暗暗派三圣谷的人来这里，我不得不把妙香楼的人调开，你好趁机盗取血衣牌。”

董老拊掌道：“夫人真是聪明。”

天香夫人又转向秦雨浓，说道：“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日后也会接掌妙香楼，为何要委身这个糟老头子？”

秦雨浓道：“接掌妙香楼？那不知道中何年何月之事。更何况，你执掌妙香楼，肉身布施，也不知有多少个更糟更老的老家伙你也尝过，难道你让我学你这样执掌妙香楼吗？”

那董老呵呵笑道：“我到底糟不糟，还是老不老，夫人你也是亲身体验过，这么快就忘了？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对你这个老太婆却早就腻了，你甚至还不及你的师父。”

天香夫人闻言，知道上一任妙香楼楼主临死之前定然也遭到了这董老的凌辱，心下更怒，但仍淡淡地说道：“你在妙香楼这么多年，居然将大多数的历劫中后期修士都策反了，我都不知，也算得上无能之极了。”

姚光突然又道：“不过，师尊与我决定网开一面，只要你成为我的侍女，便饶你不死。”

秦雨浓突然咯咯笑道：“师父，你成了姚光的枕边之人，日后见了我，得尊我一声夫人了。”

董老道：“不错，长幼尊卑不可废。”

天香夫人脸色铁青，口中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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